第二百二十八章徹底說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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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八章 徹底說開
田唐跟趙圖一起坐馬車回去的時候, 正好碰到徐哲。
雙方對視的時候，趙圖一直看著徐哲。
徐哲一臉茫然：“大人這是？”
“要麻煩徐師爺給趙大人介紹一下智力的事。”田唐率先走下馬車，一邊走一邊跟徐哲說話, 她說完的時候, 徐哲也回過神，目光落在趙圖身上。
趙圖沈著臉走下馬車。
徐哲看了眼趙圖，又走到田唐面前：“神使大人, 大人這是為什麽不高興？”
“我剛才在想難道是當初他被送走的事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？徐師爺先前有暗示過嗎？”田唐問道, 她沒有特意限制底下的人透露“忠誠度”的事, 甚至從她的意願中, 她反而希望忠誠度到百分百的人越多越好。
徐哲點頭：“曾經有暗示過, 只是大人一直都未曾有反應，屬下與大人再細說吧, 神使大人的意思是要將整件事都與大人說清楚？”
“嗯，最好是說清楚, 趙大人與別人不同，他心裏的想法比較多, 不像裴老那般單純, 若是不說清楚，恐怕趙大人永遠都無法突破桎梏。”田唐解釋道，也不是特意有這個想法，只是心血來潮。
其實如果不是今天正好跟趙圖在一輛馬車上，她可能因為事務繁忙，怎麽都想不起來要做這件事，但既然今天正好碰上, 這時候還不說, 以後可能更不容易想起這件事。
“屬下明白, 神使大人，何大人和郭大人已經到了，梅祈正帶著他們在神靈鎮裏逛。”徐哲說道，也大概說明了他這會兒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。
“就讓梅祈帶他們逛吧，他對神靈鎮比較熟悉，也知道該帶他們去哪裏，你跟趙大人細說‘忠誠度’的事，我自己去小鎮之家，也正好四處走走。”田唐說完，看向故意站在不遠處沒有走近的趙圖。
徐哲立即拱手：“是，神使大人。”
說完，徐哲立即走向趙圖，低聲跟他說話：“大人，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，屬下與你詳細說一說。”
趙圖淡定點頭。
兩人並肩往另一處僻靜的方向走去。
走了一會兒之後，徐哲開口詢問：“大人心中對神靈鎮，對神使大人有隔閡？”
趙圖皺眉：“此話怎講？”
“難道不是因為上次大人被連人帶山一起……”徐哲猶豫著說道，還沒說完，他就知道自己大概是太順著田唐的思想，猜錯了趙圖的真正想法。
果然，趙圖在這時候已經皺緊了眉頭：“當初移山一事本就是無妄之災，若不是我當時心懷惡意，絕不會連人帶山一起被送走，我明知此事是我的錯，為何會因此對神使大人有隔閡？”
“是屬下想岔了，”徐哲失笑，“大人，屬下還是仔細為你說一下智力的事吧，大人之所以會認為我的智力突然提起，主要源自於‘忠誠度’……”
徐哲說了很多，就像當初他詳細地為裴風平解釋這件事，現在他跟趙圖說的時候也很詳盡，唯一的不同大概是裴風平那時的忠誠度已經到了百分百，而趙圖並沒有。
所以徐哲還需要介紹不同人忠誠度達到百分百的契機。
趙圖並不笨，之前他的忠誠度一直沒有到百分百，與他的智商無關，只是某些感性方面沒能達到。
徐哲說完之後，他很快反應過來：“不同的人契機不同，絕大多數人忠誠度能達到百分百的緣由是因為‘百姓’，可細節處又有些不一樣，比如裴老的契機也是百姓，但因為他的身份和內心的執念，他對於教育更有感觸，也會在真正了解神靈鎮的教育後，忠誠度突破達到百分百。”
“是，據老師所說確實如此，”徐哲點頭，“我以為老師不會那麽輕易改變想法，也從未與他暗示過有關‘忠誠度’的事，誰想到老師竟然自己有所改變。”
趙圖垂眸沈思許久，過了一會兒之後擡起頭：“你錯了，裴老那樣的人才更容易改變，因為他有一顆赤子之心，只要是他認定的事，他也願意付出百分百信任，裴老曾經致力於改變朝廷現狀，那時候的他只能說對朝廷的未來充滿期盼，卻並不代表他對朝廷有百分百的信任。”
在兩人視線中，裴風平正好抱著一堆東西往學校的方向走去，遠遠地看著，只能看出他大概抱著一堆書。
徐哲也見到了裴風平的身影：“師母說，老師從來到神靈鎮之後，身體好了不少，說來奇怪，上次老師的忠誠度達到百分百，智力有所提升後，他的日常飲食和休息反而比以前更加規律了。”
趙圖笑了：“因為裴老了解自己的身體情況，比之前更了解了，他一直都知道什麽樣的生活對自己好，只是以前總會有時間不夠用的感覺，現在的感想或許不一樣了吧。”
兩人同時看著裴風平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。
徐哲轉頭看著趙圖：“大人，屬下有些話，一直都想跟大人說。”
趙圖站定，直接轉過身看著徐哲，像是知道徐哲要說什麽，只是淡淡道：“你說。”
“當初屬下曾經跟大人說，在溪林縣的時候，那般對待大人並不後悔，因為我以為只有那樣，才能保證溪林縣，保證神靈鎮的安全，但現在想來，或許屬下可以與大人付諸更多的信任才是。”徐哲一直都說他不後悔在當時趙圖回來時，第一時間叫人控制，可現在他卻改變了想法。
“我反而覺得你做的對，”趙圖臉上露出笑容，“換成是我，我也會這麽做，當時一切局勢未明，你身處的位置，那才是最好的選擇，反而是我可能會猶豫，這一點我比你不如。”
兩人也共事多年，彼此知道對方的品性，最初能走到一起，也是因為他們的政見相同，可誰能確保對方的心態完全沒有變化呢？
一場註定不能輸的賭註，沒有搖擺不定的選項，只能選擇必贏項。
“大人？”徐哲擡眸，認真看著趙圖。
趙圖搖了搖頭：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麽，你已經做的很好了，而且你也一直在為我著想，當初你提示我，沒有經過神使大人同意吧？”
徐哲楞了一下，沒想到趙圖會說起當初的這件事，緩緩點了點頭：“是”。
“其實你的暗示已經說的很清楚了，是我心念太雜，沒能真正定下心來，也沒有去嘗試，才會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達到要求，”趙圖呼出一口氣，“如今你已經把事情說清楚，接下來就看我自己了，徐哲……”
這樣連名帶姓的稱呼，徐哲很少在趙圖口中聽到，他再次楞住，回神後立即應聲：“是，大人。”
趙圖擡手，右手握拳，左手成掌，落在右手上緊緊相貼，緩緩躬身：“多謝。”
“大人……”徐哲心裏一慌，連忙伸手去扶。
趙圖卻將徐哲的手壓著往下：“受我一禮，你我以後方能徹底忘卻過往的隔閡，攜手往前走。”
徐哲這才將手移開，看著趙圖行禮。
不遠處，梅祈帶著何元啟和郭宗路過。
郭宗停下匆忙巡看神靈鎮的步伐，看著這邊的兩人：“何大人，你先前所說的難道是趙大人和他的師爺？”
何元啟順著郭宗的目光看去，見到正在向徐哲行禮的趙圖，心中滿是震驚，好一會兒才點頭：“是。”
“據我所知，溪林縣縣令趙圖和他的師爺政見完全一致，當初溪林縣為了避開臨春府的控制，兩人還攜手封了溪林縣，甚至有過走投無路的時候，那樣的情況他們都經歷了，竟也會遭遇背叛一事？”郭宗好奇問道。
溪林縣、楊南溪、津河縣以及通江縣都是臨春府下轄的縣城，四人多有交流，也多少了解對方縣城的一些消息，說起與師爺的關系，何元啟和他的師爺魏廬十五年共事也只能排第二，可見趙圖和徐哲之間的關系。
“是這樣，”梅祈在一旁開口，“而且趙大人和徐師爺的情況比何大人的情況還覆雜許多。”
梅祈這麽說，何元啟也面露好奇；“我只聽說徐師爺背叛了趙大人，還帶人控制了趙大人，其中還有內幕？”
“嗯，然而當時趙大人是好不容易才回來的，還是抱著希望回來的，正是因為有落差，心裏才會更難受吧，”梅祈低聲說道，“不過就當時的事，我還是站在神靈鎮的，誰讓趙大人覬覦我們神靈鎮的東西？”
何元啟和郭宗異口同聲出聲：“覬覦？”
“你們不知道嗎？”梅祈詫異地看了兩人一眼，“當初我們的肥皂開始銷售，銷量很不錯，趙大人調查知道肥皂竟然與當時的豐收鎮有關，帶著人悄悄來豐收鎮找配方，正好撞上神靈鎮擴張，懷有惡意的趙大人就這樣被送走了……”
何元啟和郭宗聽完梅祈的話，都有些目瞪口呆。
好一會兒之後，何元啟才嘆了一聲：“這麽說的話，魏廬確實對我手下留情了，這次回去，我好好跟他聊聊吧，好歹他沒有直接動用武力。”
郭宗失笑著搖頭：“還好我沒有經歷這些事。”
何元啟瞥了他一眼：“那你得謝謝我，要不是我，你也得經歷被師爺背叛的大起大落。”
郭宗淡定附和：“可不是麽，畢竟你只是個狐朋狗友，你背不背叛，倒沒什麽影響。”
何元啟：“滾滾滾，你才是狐朋狗友。”
郭宗攤手：“我說的是狐朋狗友，也沒說把自己撇除在外？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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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唐跟趙圖一起坐馬車回去的時候, 正好碰到徐哲。
雙方對視的時候，趙圖一直看著徐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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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哲看了眼趙圖，又走到田唐面前：“神使大人, 大人這是為什麽不高興？”
“我剛才在想難道是當初他被送走的事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？徐師爺先前有暗示過嗎？”田唐問道, 她沒有特意限制底下的人透露“忠誠度”的事, 甚至從她的意願中, 她反而希望忠誠度到百分百的人越多越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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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最好是說清楚, 趙大人與別人不同，他心裏的想法比較多, 不像裴老那般單純, 若是不說清楚，恐怕趙大人永遠都無法突破桎梏。”田唐解釋道，也不是特意有這個想法，只是心血來潮。
其實如果不是今天正好跟趙圖在一輛馬車上，她可能因為事務繁忙，怎麽都想不起來要做這件事，但既然今天正好碰上, 這時候還不說, 以後可能更不容易想起這件事。
“屬下明白, 神使大人，何大人和郭大人已經到了，梅祈正帶著他們在神靈鎮裏逛。”徐哲說道，也大概說明了他這會兒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。
“就讓梅祈帶他們逛吧，他對神靈鎮比較熟悉，也知道該帶他們去哪裏，你跟趙大人細說‘忠誠度’的事，我自己去小鎮之家，也正好四處走走。”田唐說完，看向故意站在不遠處沒有走近的趙圖。
徐哲立即拱手：“是，神使大人。”
說完，徐哲立即走向趙圖，低聲跟他說話：“大人，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，屬下與你詳細說一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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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並肩往另一處僻靜的方向走去。
走了一會兒之後，徐哲開口詢問：“大人心中對神靈鎮，對神使大人有隔閡？”
趙圖皺眉：“此話怎講？”
“難道不是因為上次大人被連人帶山一起……”徐哲猶豫著說道，還沒說完，他就知道自己大概是太順著田唐的思想，猜錯了趙圖的真正想法。
果然，趙圖在這時候已經皺緊了眉頭：“當初移山一事本就是無妄之災，若不是我當時心懷惡意，絕不會連人帶山一起被送走，我明知此事是我的錯，為何會因此對神使大人有隔閡？”
“是屬下想岔了，”徐哲失笑，“大人，屬下還是仔細為你說一下智力的事吧，大人之所以會認為我的智力突然提起，主要源自於‘忠誠度’……”
徐哲說了很多，就像當初他詳細地為裴風平解釋這件事，現在他跟趙圖說的時候也很詳盡，唯一的不同大概是裴風平那時的忠誠度已經到了百分百，而趙圖並沒有。
所以徐哲還需要介紹不同人忠誠度達到百分百的契機。
趙圖並不笨，之前他的忠誠度一直沒有到百分百，與他的智商無關，只是某些感性方面沒能達到。
徐哲說完之後，他很快反應過來：“不同的人契機不同，絕大多數人忠誠度能達到百分百的緣由是因為‘百姓’，可細節處又有些不一樣，比如裴老的契機也是百姓，但因為他的身份和內心的執念，他對於教育更有感觸，也會在真正了解神靈鎮的教育後，忠誠度突破達到百分百。”
“是，據老師所說確實如此，”徐哲點頭，“我以為老師不會那麽輕易改變想法，也從未與他暗示過有關‘忠誠度’的事，誰想到老師竟然自己有所改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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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兩人視線中，裴風平正好抱著一堆東西往學校的方向走去，遠遠地看著，只能看出他大概抱著一堆書。
徐哲也見到了裴風平的身影：“師母說，老師從來到神靈鎮之後，身體好了不少，說來奇怪，上次老師的忠誠度達到百分百，智力有所提升後，他的日常飲食和休息反而比以前更加規律了。”
趙圖笑了：“因為裴老了解自己的身體情況，比之前更了解了，他一直都知道什麽樣的生活對自己好，只是以前總會有時間不夠用的感覺，現在的感想或許不一樣了吧。”
兩人同時看著裴風平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。
徐哲轉頭看著趙圖：“大人，屬下有些話，一直都想跟大人說。”
趙圖站定，直接轉過身看著徐哲，像是知道徐哲要說什麽，只是淡淡道：“你說。”
“當初屬下曾經跟大人說，在溪林縣的時候，那般對待大人並不後悔，因為我以為只有那樣，才能保證溪林縣，保證神靈鎮的安全，但現在想來，或許屬下可以與大人付諸更多的信任才是。”徐哲一直都說他不後悔在當時趙圖回來時，第一時間叫人控制，可現在他卻改變了想法。
“我反而覺得你做的對，”趙圖臉上露出笑容，“換成是我，我也會這麽做，當時一切局勢未明，你身處的位置，那才是最好的選擇，反而是我可能會猶豫，這一點我比你不如。”
兩人也共事多年，彼此知道對方的品性，最初能走到一起，也是因為他們的政見相同，可誰能確保對方的心態完全沒有變化呢？
一場註定不能輸的賭註，沒有搖擺不定的選項，只能選擇必贏項。
“大人？”徐哲擡眸，認真看著趙圖。
趙圖搖了搖頭：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麽，你已經做的很好了，而且你也一直在為我著想，當初你提示我，沒有經過神使大人同意吧？”
徐哲楞了一下，沒想到趙圖會說起當初的這件事，緩緩點了點頭：“是”。
“其實你的暗示已經說的很清楚了，是我心念太雜，沒能真正定下心來，也沒有去嘗試，才會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達到要求，”趙圖呼出一口氣，“如今你已經把事情說清楚，接下來就看我自己了，徐哲……”
這樣連名帶姓的稱呼，徐哲很少在趙圖口中聽到，他再次楞住，回神後立即應聲：“是，大人。”
趙圖擡手，右手握拳，左手成掌，落在右手上緊緊相貼，緩緩躬身：“多謝。”
“大人……”徐哲心裏一慌，連忙伸手去扶。
趙圖卻將徐哲的手壓著往下：“受我一禮，你我以後方能徹底忘卻過往的隔閡，攜手往前走。”
徐哲這才將手移開，看著趙圖行禮。
不遠處，梅祈帶著何元啟和郭宗路過。
郭宗停下匆忙巡看神靈鎮的步伐，看著這邊的兩人：“何大人，你先前所說的難道是趙大人和他的師爺？”
何元啟順著郭宗的目光看去，見到正在向徐哲行禮的趙圖，心中滿是震驚，好一會兒才點頭：“是。”
“據我所知，溪林縣縣令趙圖和他的師爺政見完全一致，當初溪林縣為了避開臨春府的控制，兩人還攜手封了溪林縣，甚至有過走投無路的時候，那樣的情況他們都經歷了，竟也會遭遇背叛一事？”郭宗好奇問道。
溪林縣、楊南溪、津河縣以及通江縣都是臨春府下轄的縣城，四人多有交流，也多少了解對方縣城的一些消息，說起與師爺的關系，何元啟和他的師爺魏廬十五年共事也只能排第二，可見趙圖和徐哲之間的關系。
“是這樣，”梅祈在一旁開口，“而且趙大人和徐師爺的情況比何大人的情況還覆雜許多。”
梅祈這麽說，何元啟也面露好奇；“我只聽說徐師爺背叛了趙大人，還帶人控制了趙大人，其中還有內幕？”
“嗯，然而當時趙大人是好不容易才回來的，還是抱著希望回來的，正是因為有落差，心裏才會更難受吧，”梅祈低聲說道，“不過就當時的事，我還是站在神靈鎮的，誰讓趙大人覬覦我們神靈鎮的東西？”
何元啟和郭宗異口同聲出聲：“覬覦？”
“你們不知道嗎？”梅祈詫異地看了兩人一眼，“當初我們的肥皂開始銷售，銷量很不錯，趙大人調查知道肥皂竟然與當時的豐收鎮有關，帶著人悄悄來豐收鎮找配方，正好撞上神靈鎮擴張，懷有惡意的趙大人就這樣被送走了……”
何元啟和郭宗聽完梅祈的話，都有些目瞪口呆。
好一會兒之後，何元啟才嘆了一聲：“這麽說的話，魏廬確實對我手下留情了，這次回去，我好好跟他聊聊吧，好歹他沒有直接動用武力。”
郭宗失笑著搖頭：“還好我沒有經歷這些事。”
何元啟瞥了他一眼：“那你得謝謝我，要不是我，你也得經歷被師爺背叛的大起大落。”
郭宗淡定附和：“可不是麽，畢竟你只是個狐朋狗友，你背不背叛，倒沒什麽影響。”
何元啟：“滾滾滾，你才是狐朋狗友。”
郭宗攤手：“我說的是狐朋狗友，也沒說把自己撇除在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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